“是不是很难受啊,是不是觉得半边身体没感觉那?” 布兰顿盯着他,额头开始冒汗,他在努力的活动着自己的右肩膀,谁知道,越活动,越麻木,最后,整半个身体失去了直觉,连半边舌头都没感觉一样。 “你们,你们” “再不说,你一辈子就这样活着了,蠢货,你一辈子就得呆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