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托贝克的家了,凋像不见了。” 王灯明摸摸下巴。 “托贝克已经疯了,他在镇长家里,你又去了托贝克家里,他的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廉·普来斯肥胖的身体摇动了一下,可能是坐的不舒服,他的体型只能坐沙发才合适。 “我在问你话呢,廉·普来斯先生。” “是这样的托贝克疯了,我不得已才去他家的,我是昨晚连夜赶来的,我们说好了昨天交易的,上个月我们就订好了交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