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一干军官,正在兴高采烈的畅饮。 菜过五巡,酒意正浓。 陈就对着左手边的一名彪形大汉道:“大头,你说,他黄祖现在这样对我,有良心没有? 当年,为了他黄家的家主之位,我替他杀了多少人,挨了多少刀? 现在好了,他当上家主了,却把我一脚踢开了。让我去当个什么破‘水军都督’。 把人数众多的步军,交给了苏飞那个‘外人’。 我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