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分的清的。”说着拿起还在烧着的火棍,慢慢地移到周处道胸口处,用还在烧着的火棍扒拉开胸口的衣物,仔细找着什么。 "我记得是这里中箭的吧,竟是连个伤疤都没有,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说出去谁信呢?师弟!" 说着便把火棍放在了周处道还在流血的胸口处,顺着剑痕慢慢移动,只听得细小得呲啦声和周处道得闷哼,很快就闻到一股烧焦味。 “师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