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离开。 杜施再醒过来,已经是快中午,身边空荡荡。人早已经走了。 她刚睁眼,还有些混沌,趴在床上,手搭在枕头上。侧脸看着旁边半靠起来的枕头许久。 昨晚最后那场的画面映入脑海,一想起,她就觉得耻骨和腰隐隐作痛。 孟延开有点重口的嗜好,无论哪个姿势,手一定要掐住她的腰。 杜施仿佛被人拆过重组,歇了半天才从床上起来,结果四处见不到她昨晚穿的那件睡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