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带回家,宁浔会帮你吗?” 她将孟延开的衬衫从西裤里扯出来,衣摆掀上去,左腹鲨鱼肌附近一条细细长长的疤痕,但是很淡,淡到不认真看已经看不大出来。 “看看,恢复得多好,还得归功于我,”她颇为骄傲地揽功,“幸好我日日给你涂疤痕膏,贴疤痕贴。” 杜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指腹贴着他伤口和肌肉轻轻划过,从那处滋生的痒意和酥麻扩散开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呼吸变得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