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空荡寂静,杜施只身坐在桌边,哭到心力交瘁,神经绷扯发痛,脑中像有一把搅拌机,将过去和现在的种种混合又强制撕裂搅碎,让她几乎不能思考。 热泪濡湿手心,顺着下巴滴在睡袍上。丝质布料上洇开大片水痕。 方才她朝孟延开的离开方向扔出去一把刀叉,勾起的浓稠汤汁也溅在身上。 她狼狈不堪,难以置信地发现,今夜的自己像一个哭诉丈夫出轨却得不到丝毫安慰的怨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