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眯起眼隐隐望见楼上有人焚香阅读，他朝着那模糊的人影笑了笑，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发现他，他已是一头栽进湖中。

片刻之后，通往湖底的某条地下暗流，余烬的脑袋从水面探出，耳畔随即传来一声熟悉的犬吠，一条黄皮老狗正趴在岸边注视着他。

余烬浑身湿透地走到岸上，笑着问道：“老黄，找到通往族山的路没有？”

老黄狗站了起来，摇着尾巴朝着某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