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了。” 黑衣青年颇恭敬,双手递上了丹炉。 赵云接过,随身还找了个地儿坐下,手握丹炉上下扫量,老实说,这玩意儿卖相不咋好看,如一块煤炭,通体黑不溜秋,奇异的是,有雷息萦绕,许是年岁太久,其上秘纹已模糊。 “多少钱买的。”赵云问道。 “十万。”黑衣青年讪讪一笑。 “卖东西的,是不是个老头儿,一口老黄牙,模样还很猥琐。” “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