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他体内的某种力量挤出,伤口在眨眼间便愈合了。 “我的妹妹,可能你还不知道,在你对我进行那种种实验的十年中,我早已感知不到任何疼痛了。”布洛迪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丝嘲讽,“这还要多谢你。” 枪声逐渐停下,士兵们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弹夹已经打空,但布洛迪身上完好无损,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幻觉。 布洛迪挠着头,哈哈笑道:“不好意思,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