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虽是拓写,但是他还是轻易就认出了这是祖父的字迹。 “这是我刚到任之时在府衙发现的。锦盒里装的就是这枚令牌,血书上则是这两句毫无相关的诗句。”侯越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大人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不惜把整个府衙付之一炬吗?”李南风按捺着心中的那股怒火,问侯越道。 “那场火并不是我做的,但时间却十分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