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朋友只是曾经到访过祝君好的一位普通病患罢了。” 李南风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 “这至毒之物害人不浅,李少主怎会对这些东西如此感兴趣?” “前几日晚辈曾回过楚家在京郊的别院,那里的护院说别院里种了许多名贵的药材。其中大都流入了先生这里。那其中就有一味名作钩吻的药物。听说那可是制毒的好药。不过我那老护院已经年老,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