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榕山将头发擦干,进屋拿剪刀打磨,不一会儿,拿着磨好的剪刀出来。 按照她说得,剪到腰中间,剪下的头发掉落在地上。 季温禾听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捏起脸颊边的碎发:“头发稍发黄好难看,沈大哥,你把发黄的头发都剪掉。” 不仅发黄,枯燥,有的发丝分四五根叉,太缺营养了。 沈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