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白子芩鼻子有点酸,喉咙有点紧。 齐天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清晰道出四个字:“兴师问罪!” “什么?”白子芩恼,他这是兴得哪门子的师,问得哪门子的罪?她还没怪他,他反倒倒打一耙! 白子芩挣扎着,推他!奈何他力气大! 齐天义头一低,将她的红唇含住,二话不说,先好好品尝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风长老很识趣地出去了,老怀甚慰,或许明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