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起床了,该起床了!”有人叫她。 白子芩睡眼朦胧,哦,是那只八哥。 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她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抱着她,然后她太困就睡着了。 脖子上挂着一块东西,一摸,像是一块石头,用阿娘的棱花镜一照,是一块黑乎乎的玉石,雕刻着龙的图案,正是蒙天义佩戴的哪一块。 这种东西小老百姓可不能用啊,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