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了比他对面的座椅,“请坐。” 我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的坐了下去。 校长温和的问道:“真澄君来学校多久了?有三年了吗?” 我摇了摇头:“还没有。刚刚快满两年。” “呀,我就记得,真澄君年纪不大呢。怎么样呢?对这份工作,还喜欢吗?” 我心中越来越感觉古怪道:“挺好的。” “这样啊,那很好呢。”校长又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