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外面静得脱针可闻。 但欧阳的关注点显然不同。 “死纨绔?”欧阳眉梢一扬,不怀好意地盯着琉璃,“那是谁?” “司徒陌啊,小姐你是不知道,他将婢奴强行带走的时候有多可恶……”琉璃心思单纯,不疑有他,顺着欧阳的话头径直回话,然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妥又及时止了话茬,而脸却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哦?有多可恶?”欧阳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