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清晰记得,那两个字叫作... 气节。 “高叔。” 苏武声音沙哑,就好像是一场大手术后,几天没发声的嗓子,才刚刚打开, “要喝水吗?我这还有。” 高不识解下水壶递出,关切道。 苏武目视前方,摇摇头, “我爹以前是征匈的将军,高叔,你那时候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