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也适应不了,吃太快太饱反倒对胃肠是种负担。掺些杂物,对他们好,对朝廷也好。” 杜延年听到此处,不由问道, “言之有理,但那灾民也是人,你如此做,还是有些过分啊。” “过分什么?”张贺眉毛一挑,冷冷道,“人?临到将死的灾民也是人吗?和畜牲没什么区别。 杜廷尉想这么多,到最后反而什么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