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禅还是笑脸。 谢温良几乎咬着牙迎敌,毕竟对面是许南禅啊,一颦一笑一回眸,这论剑可就不比谈婚论嫁差了。 一袭红衣,一脸天真。 也怪自己贱,自以为踏入一境便可以与许大魔女一试高下,非要过来被指点一番。 这下倒好,还赌上胭脂钱,可笑! 谢温良先前问过师傅:“当初也说我入了一境,现在还说我入一境,有什么不同吗?” 谁知老人伸手一个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