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念再次看到大叔打来的电话时,是傍晚六点。 她一个人避开同学们,坐在他们调研的古村寨的湖边,按下接听。 电话里,湛封磁性醇厚的嗓音传来,“我在校门口,你出来吧。” 纪小念答非所问,“温晴走了吗?” 这一听,湛封不高兴了,“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对,她要是一直住那儿的话,我就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