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着,以后要是再敢为难我叔,我定饶不了你!”我伸手指着他,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敢……”他连连摆手。 “行了,滚吧!” 旁边围观的工友们看见平时压榨他们的工头,被我这么对待,都觉得痛快。 我很能理解,这种感觉就好比我和江悦那六年的婚姻,全都是我一味的付出,却仍然得不到她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