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左耳朵就受伤了,还是我给它包扎的,但是流了很多血,还以为耳朵要断了,还好,耳朵保住了。” 晨风听阿姨这么说,这才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是老黄呀!老黄也有这么一个伤疤。”阿姨笑着说道。 他们正聊着,晨惠民跟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董事长。”晨风赶忙松开了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