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有泪花,“是啊,不可能,那长离,你一定要寻到她,莫像我与你的母后一样,遗憾了那么多年”。 “父皇,儿臣会的”。 傅奕陵用他微凉的手摸了摸傅怀渊的脸颊,嘴角轻勾,“长离,父皇终于可以去找你母后了,我是高兴的”,说完,傅奕陵的手缓缓垂下,等不到傅怀渊的挽留,就渐渐远去。 “父皇,我现在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了”,傅怀渊将傅奕陵的手轻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