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他是谁他也不说,就说是找您的”。 京城的熟人,她只有那一个。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楠儿,你若是不想见,我替你去拒了”。 “不必,几个月没见,如今我都来了京城,该见见了,而且,我是想见他的”。 傅奕陵正坐在正厅中喝茶,心中是没来由的紧张,看着一个身着粉色流仙裙的女子走来,这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