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低头看去，胸口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洞穿身体，鲜血汨汨而流。

砰砰砰砰——

他身后的树林中，传出一阵树干被洞穿的声音，像是曾经过年放鞭炮一样，一直响了很久才逐渐消散。

他缓缓扭头看去，从他胸口的洞口延伸出去一条直线，直线上的所有的树干都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明晃晃的小洞！

刚刚秦川射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