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两道身影从陈家前院的角门悄悄离开。 不多时,赌坊六顺堂里头,两拨人就对坐在了长桌两侧。 “陈四少爷可是个读书人呢,竟也敢来我六顺堂这种地方,还真是胆大啊。” 昏黄的烛光下,身形魁梧,面露凶相的男子,像打量自入虎口的羔羊般,扫视着对面的陈勋,一副戏弄口吻。 陈勋倒是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