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那老虔婆!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我要让丁家那帮子人付出代价!我……”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眼睛里面再一次泛起了湿意。只是怕郁时维不喜,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而已。 郁斯年这又说又哭的,让郁时维不仅猜不出真假,还犯起了头疼。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深吸了好几口气,到底还是没能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忍不住低吼道:“你能不能说完再哭?” 郁斯年被他这么一吼,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