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因为那血肉与皮肤交织一团确实恐怖得紧。

可谭翊认得那双眼，又大又明亮的眼眸，里面是坚韧纯净的澄明以及让人可以交付的安心。

那是一次她将要丧命于丧尸之口时，却在临死前看到了那双眼睛。之后她从基地醒过来，旁边的伙伴才告诉她是基地长将她救回来的。

谭翊两世交加的复杂感在此刻一点点消融、流淌，最后在她心底流水哗然，所有情绪如决口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