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昭想了想,再次点头:“好!” “你不再问问吗?而且,万一他手上没轻没重,要了你的性命呢?” “我和他打交道太多次了,知道怎么躲开,只用受些皮肉之苦。” 他指了指自己裹着纱布的头:“换作其他人,那天可能不止流这么点血。” 唐文风听他说的都有些不忍心了,这孩子太惨了。 严启昭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