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细细的眉头紧紧拧着,有些迟疑:“我怎么瞧着严大哥他那位蓝颜知己的脸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下船的时候她有看见这人,那张脸和现在这张有一点不像,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像。 桑屿脚下差点绊个跟头:“你说什么?谁是谁的蓝颜知己?” 阿萝气鼓鼓的:“还能是谁,严大哥的呗。”她没好气道:“在岛上一年了,我就没见过他露出这么......这么......嗨,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