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时分，云曼发消息过来，说实验获得初步进展，在95%的置信概率下，空间系能量对空河攻击有牵引的作用，正在进一步验证中。

莫栩得到消息，心道这不用再验证了，百分之百是白杵搞得鬼。

云曼在那边欣喜发消息过来说：“如果空间能量也能吸引，成本就大大降低了！”

云曼那边开心，莫栩已经快为了胜利而欢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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