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福。着实奇怪，你们村里或者亲友家，有发生过奇怪的早夭之事吗？”

父子俩同时思索，接着摇了摇头。

“不曾有，生病不治而亡、出生就先天不足的那些好像都挺正常。大师，你怀疑祖母是借了别人的寿吗？”

李雨微摇摇头，“只是循例问问，如果她是借别人的寿，这罪孽不是报在自己身上，就报在你们身上，但你们都活得好好的，按理说也不像是借他人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