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应该是个无业游民,就住在北城区的城中村里。 从他这几天身上不停变化的新衣服来看要么是近期发了一笔横财,要么就是用能力去偷的。 那些衣服虽然不是什么比较出名的大品牌,但也不是一个抽十来块钱金白烟的人能消费得起的。 李奉先突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因为他也是一个抽十来块钱金白烟的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