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抬眸瞧着她,依旧在笑,察觉到她在看甚至是无意间将那颗朱砂痣露得更多一些:“我想到了。” “殿下请说。” 他闲适开口:“三月汴京有场春日宴。”说话间,被风吹得摇晃的轻纱遮住他一半面容,唯有那精致下颌让人瞧得愈发清晰。 三月的春日宴根本没有小佛堂要查证的事情重要。但纪晏霄这个合作伙伴暂时不能丢。 她也不是不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