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藏月指尖缓缓收紧。 浓密睫毛在她眼睑底下留了一片阴影。 这些年以她在汴京的手段,都没有找到当年娘亲他们进入廷尉府后的蛛丝马迹,纪晏霄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手底下的栏杆光滑细腻,却莫名让她浑身发寒,只觉风雨迎面。 身侧青年此时开口,让她一顿。 预想的寒意并未蔓延全身,有人站在风口替她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