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姜姑娘,你明白吗?” 姜藏月淡声道:“我只是在想大皇子身亡一事,再爆出贩卖私盐,太子再翻不了身。” 待去了通州,便是一层一层加重砝码,将人死死钉在柱子上。 身亡也好,算计也罢,她做不到当年父亲一样的忠义,也做不成卑躬屈膝纪氏手底下的走狗,哪怕她暂时身在宫廷,所有的伪装不过是一抹假象。 她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