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沉静,檐下铜铃在风里轻响,连带枝叶也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此刻对面妖娆红衣女子精致容颜上尽是野心勃勃,在浅薄日光里生动无比。 她无法去谴责汴京的风雅和奢靡是建立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处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亦或是无奈落草为寇的流民。 她只知有多恨安嫔就有多恨她自己这个无能又醉心权势户部尚书的爹,这些年无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