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一般,完全没有理会受伤的身躯。 只见他将剑抛开,双手结印,眸子在这一刻冷的可怕。 “终于要使出底牌了吗?我还以为你能再抗一阵呢。”叔先生嘴角露出轻笑,对于燕飞的挣扎他不屑一顾。 一股冰寒之力自燕飞体内渗出,四周温度降低,两边军鼓擂动之音与士卒的呐喊之声似乎也被寒冷影响,小了许多。 叔先生的爪风再次袭来,可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