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六月初三了。 烈日当空,炎炎似火烧。刚步入一伏天,天就热的不行了。 萧九辞躺在里屋的软榻上,下身穿水青色纱裙,上身穿着束胸半罩,外面搭配的纱袍嫌热并没有穿,两条手臂的细纱如同摆设,根本遮不住那一抹雪白。偏偏她自己不以为意的屈着胳膊撑着脑袋,半卧在软榻上,那双含情的眉眼宛如明眸挽月,懒散时看人的时候甚是娇媚好看。 萧九辞一边神情慵懒的打着哈欠,一边享受着南予剥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