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宜城县的路上,余翼卿细心地注意到曹颖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他不禁有些担忧,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曹颖姐?你好像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曹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只是在想,也许小慧说的对。女人可能真的应该有个家,有个孩子,这样的人生才算是完整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迷茫。 余翼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