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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言以对。

忘记了怎么思考，也忘记了怎么回答。

陆婉臻笑了笑，走到江瑶面前，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巴掌，“当初那张照片里的男人，是二哥对不对？你居然拿宋云舟当挡箭牌，真是不要脸。”

江瑶捂着脸，神情已经从起初的错愕恢复到冷静。

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

“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