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浓重。 自己随便煮了碗面条当早餐后,我还是出了门,心情沉重归沉重,该做的事要做。 从武汉回来时,方婷打消了之前安排我去她父亲企业学习、历练的想法,决定自立根生。 她建议我还是要学点东西,没有文凭就要取得一技之长,方能立足,而不是倚靠任何个体或企业才能生存。 但我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学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