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太丹宗出生,只是天赋不显才不能留于内门,并未经历过凡人间的生离死别,如今唏嘘不已。 等纸钱全部烧尽,圆月高悬,已至深夜了。 “徐师兄,可以回去了么?” 张玉昌开口说道。 徐子陵默然转过身来,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道,“张师弟,以后我还能出宗么?” 他还有个念头,就是以灵力刻墓碑,好让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