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干自己事情吧。我尽力。”

王明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指手画脚的地儿，看了眼破碗，转身离开：“石头，要是不成的话，你也不要太折磨自己了——我觉得那老家伙就纯纯拿我取乐呢！”

修补陶器……罗石摩挲着破碗，其粗糙的质感，让他隐约间想起了以前偶然瞥过的文章。

“淦，我这个当爹的，真是为这小子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