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往后退了几步,刘奶奶似乎还没缓过神呢。 嘴里还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是哪来的一个大棺呀?该不会就是这个大棺?把我的孙儿给吞了吧?” 此刻刘奶奶清醒了很多,似乎也紧张了很多。 毕竟,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把一切邪乎事件,邪乎的见闻,都归结于自己的孙子身上。 这其实并不是没见识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