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傅沉渊扶回住处,替他清理伤口,给他熬制汤药,悉心照料,不到一个月,傅辰渊满身的伤痕竟也好了七七八八。 临别之际,他问起她的身世,她也只道自记事起便同师父居住在山上,师父教她习武和医术,也教她做人和修行,师父从不许她下山,是以外面的世界是何模样她全然不知。 “承焕姑娘武功如此了得,不知令师尊是?”他问。 “广成子。” 傅辰渊大惊,眸底带着一丝欣喜,道:“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