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抬头往屋里看了又看,是四旮旯空了。西南犄角,窗户纸破烂了,窗户下是破锅台。西北犄角,搁着个碗阁子,只剩了三条腿,一条腿用砖垫着,里面有仨盆俩碗,几双破筷子。迎门一张破桌子,旁边放着一条破板凳,一把破椅子。三间北房,两明一暗,里屋挂着片破帘子。 程咬金道:“娘呀,咱们家怎么了?”程母道:“唉,阿丑,你打了三年多的官司,你贩卖私盐的钱,我都垫着花光了,去年因为想你,又病了一场这你回来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