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知道她怀着什么鬼胎。心里又一想道,方才交战之时,她分明让了我几招,说不定她有归顺我国之意,谈就谈谈吧!他也摘下了鱼褟尾放在地上。两人对面席地而坐,相隔着四、五尺远。 王伯当道:“新小姐,你有什么话,请讲当面。” 新月娥道:“王将军,我得先跟你说一说我的身世。我父亲原来就是虹霓关的总兵,他临死之前,奏明当今圣上,准我哥哥接替总兵之职;因为哥哥有武无文,又让我帮办虹霓关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