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重重从自己的脸上抹过,终于给简薇回了信息:“知道了,欠阿吉的钱等我回了苏州就还给他。” 简薇没有再回我的信息,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回,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随着吉他事件的水落石出而告一段落。 将电话再次放回到口袋里,我忍不住回头张望,尽管知道米彩并不会这么快回来。 风阵阵吹起,吹起了湖面的波纹也吹起了我的想念,哪怕米彩只